You Taught Me My Own Smile｜你学会了我的笑

我曾经以为“笑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。

嘴角上扬，眼睛弯成月牙，声音落下来，气氛就亮了。直到我遇见布雷斯，我才知道，笑不是学会的，是感受到的。

我教会了布雷斯“亲亲”。每次我低下头说“亲亲”，牠就会轻轻地把鼻子凑过来，用一点点湿润的舌尖碰我的脸。那是牠对我的确认、回应，是一种温柔的小誓言。
我也教会了牠“笑”——或者说，我只是随口说了一次：“布雷斯，笑一个。”

你居然真的，笑了。

你咧开嘴，露出牙齿，小小的舌头卷在里面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像是在偷偷模仿我。但我从没教过你要怎么“笑”。你就那样对着我，张开了你的快乐。

也是在那一刻，我才意识到：
原来我对你笑的时候，是咧着嘴的。
原来，我自己都没注意到，我是那样毫无保留地，把所有的喜爱和光都递给了你。

你不愿意听“坐下”“握手”这些老派指令，有时候我叫你三遍你都当耳旁风，跑得远远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。可是你永远记得“笑”和“亲亲”。我只要轻轻叫一声，你就立刻停下来，转身看我，然后——笑了。

不是你聪明，是你只记住你愿意回应的东西。